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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A:

1.这和之前发的有什么区别?

这个版本字体较大,方便手机端阅读。

2.有没有文案?

有,很简略,涉及超能力,背景可以理解为现在的平行宇宙,总之和现实无关。

3.预期写作计划?

大纲列完了。主线敲定了,卷一今年暑假估计完结,全文保守估计三十万字。

4.从什么时候开始写的?

年7月。设定和人物可以追溯至年。

5.想对读者说的话

爱你们,希望你们能有耐心看完,我相信我能给你们带来一些不太一样的阅读体验。

6.不会吧不会吧怎么有人说我是刀子精的?

不be。

楔子

仿古建造的廊檐下,一位母亲正看着自家的两个孩子玩耍。

“哥哥,哥哥你等一下我。”妹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,“就把那朵花给我吧。”

“不给!到你手里肯定又会像上次那样,我才不要呢!”男孩振振有词。

“可是……”

女孩失落地站在原地,不说话了,只是捏着裙摆。男孩看了心疼,便把花枝塞到她手里,“喏。”

女孩抬起头,开心地看着自家哥哥,天使似的小脸上满是喜悦。男孩不好意思的别开头,看向坐在廊檐下的母亲。母亲冲他招了招手。“阿秋,过来。”

母亲的爱往往是恩威并重,奖惩分明,男孩从来不敢违抗母爱的厚重,也不乐意去想母亲所作所为的意义。他只是被动地接受所有对他的公正,抑或是不公。于是他只能听话地走上前去,母亲摸了摸他的头,柔声道:“以后也要这样对妹妹,好吗?”看见他点头,母亲便又说:“这些天妈妈要去办事,你照顾好妹妹,就乖乖待在家里,不要出去乱跑。如果三天以后妈妈还不回来,那么就联系父亲,好么?”

“嗯。”除了同意还能有别的选择吗?

女孩玩着手中的花枝,花枝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着,花枝干枯,像老人弯腰弓背那样瑟缩;花瓣逐渐失去色泽,萎缩变黄,干瘪直至失去形状,也彻底失去了生命力。女孩哇的一声大哭起来,男孩闻声看向她,知道自家妹妹又犯错了。

他刚想提醒母亲不要太严厉时,母亲已先一步开口了。

“梅,妈妈有没有提醒你,不要滥用能力?”

“我……”女孩抽噎着。

“这次就算了,我还有急事,你和哥哥玩吧。”

做母亲的站起身,拂去身上的花瓣,兀自离开了。花瓣如雪般纷飞,淡粉或雪白的颜色晕染在庭院里。

女孩哭累了。她小心翼翼地走近哥哥,拉着他的衣角:“哥哥,妈妈是不是……不喜欢我?”声音有些嘶哑,没有方才的那般稚嫩了。

“……”男孩说不上来,他只能安慰妹妹,摸摸她的头。

第一章白梅

一望无际的海——也许是海,但却像湖水般透明澄澈。他稳稳地站在水面上,脚下荡漾开一片片涟漪。

清澈的水面下,是熟悉的街道,学校,还有诡异的巨大金属齿轮,它们沉重地转动着。身旁浮着乳白色的不确定的雾,虚无却压得人喘不上气。

他想回家,可是家在哪里呢?

孤独与空虚像雾一样,他在里面越陷越深,几乎就要窒息。

在快要透不过气的那一刻,雾散尽了,他看清了周围。前方的不远处,站着一个瘦弱纤细的背影,肩膀微微颤动,像是在哭泣。

他的心猛然抽动了一下,疼痛提醒了他。本来他应该是在犹豫的,可犹豫些什么,他已然忘却。只记得想要靠近那个人。先前心里再多悬浮的不确定,也凝做了悲愤和决意。

顾不上疼痛,他朝那人走去。

起初只是像往常一样走着,随后逐渐加快脚步,却依旧触碰不到那人,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远。就好像有许多只无形的手在推着他前往错误的方向。

他想停下,停止这不知所谓的谬剧,可就是停不下来。混乱间,他看到了那些阻碍他的该死的手中,有一双是他自己的……

黎泽秋在一片混乱中醒来。

他从一堆散发着汗臭味和酒味的男式制服中爬起。其他人还在酒精的作用下呼呼大睡。他喝的最少——因为他没喝多少就醉了,天晓得喝醉后这些人都干了些什么,现在他只希望自己仍在梦中,或者某人不要突然出现,看见他这幅糟糕透顶的样子。

他往前走了两步,眩晕和呕吐感突然袭来,宿醉之后的麻烦现在才找上门。他现在真后悔听了黎天仲的话,庆祝毕业也不能专门买几瓶香槟回来喝,真是胡闹。虽然在家族的旧规里,他们已经算是成年了。

在浴室洗漱完毕后,他模糊的意识才逐渐清晰起来。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消瘦、迷茫不安的脸,他下意识用手砸向镜子。镜子没有裂开,他控制了力道,可那种冰冷的痛觉顺着拳头爬上他的神经,像某种令人作呕的寄生生物。

真是混账的他自己。

哪怕初中才刚毕业,他们也不能有个真正的假期。“暑假”只有短暂的三天,别的时间都是特殊课程的跟进和社会实践活动。

更何况还有恼人的校内义工:他很不幸地要在这三天内处理新生的事情。一想到是同届生他就更加烦躁,尤其其中还有一个他永远不可能有好感的人。都怪黎英葵,她今天翘班出去约会。他又在心里给自己的下属记上一笔。

不过他也没打算亲力亲为。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,屏幕很久没擦了,上面结了层厚厚的灰痂。他翻开通讯录,随便找人发了条消息。

“今天替我一下,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

对方迟迟未回。他只好先拨通另一个号码,也不顾手机上的灰,他把听筒靠近耳畔,紧张地等待着。

没响几声,那人就接通了电话,“喂?”话筒里传来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,对方显然是被他吵醒的。

他本想告诉她那个新生的事,可话到嘴边又变了样:“今天出去玩吗?”

“你不是正好轮到值班吗?”那人打了个哈欠,听起来还没睡醒。

“也对。那,你会来找我吗?”

“不会……再见。”

刺耳的忙音回响着,他有些自嘲地笑了。

随便挑了件外套穿上,手机提示有新的通知,是一条短信:“你欠我个人情。”

他摁灭屏幕,重重地关上宿舍的门,仿佛是在报复那些睡得还很香的家伙,接着吊儿郎当地下楼了。

真可笑。越是了解你的人,反而越肆无忌惮。

张奕夏灰头土脸地走出考场。考完试已经是中午了,七月的炎日挂在正空,不遗余力地发光放热,大汗淋漓地诠释什么是青春年少。可她只觉得很热,自己像一条被丢到大街上曝晒的死鱼一般,丢人现眼、无人理睬。

她注意到门口台阶上站着一个女孩,正往考场内张望着。她穿着精致的白色衬衫,衣领下方系了一条苋红色的丝带,穿着同色的百褶裙,裙摆用银线绣了精致的暗纹,脚边放着一个纯黑色的琴盒。张奕夏从白梅高中的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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